慰。
这一个晚上实在难熬。
江姥姥的情况时好时坏,医护人员也一直在病房里监护着。
江舅舅站在病房外看着里面。
路衡星掖紧了毛毯,调整了一下坐姿,让人靠得更舒服一些。
一直到了凌晨六点。
医护人员走出病房说江姥姥生理特征趋于平稳。
江淮然才松了口气。
路衡星抬眼看向窗外。
天光未明。
有一丝若隐若现的白线在天边挣扎着,似乎即将要冲破黑暗,又像是即将要被黑暗吞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