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毓兄弟小時,值父晝寢,因共偷服藥酒。其父時覺,且托寐以觀之。毓拜而後飲,會飲而不拜。既而問毓何以拜,毓曰:“酒以成禮,不敢不拜。”又問會何以不拜,會曰:“偷本非禮,所以不拜。”
郝隆七月七日出日中仰臥。人問其故?答曰:“我曬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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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始死,鸡斯徒跣,扱上衽,交手哭。恻怛之心,痛疾之意,伤肾干肝焦肺,水浆不入口,三日不举火,故邻里为之糜粥以饮食之。夫悲哀在中,故形变于外也,痛疾在心,故口不甘味,身不安美也。
何次道往瓦官寺禮拜甚勤。阮思曠語之曰:“卿誌大宇宙,勇邁終古。”何曰:“卿今日何故忽見推?”阮曰:“我圖數千戶郡,尚不能得;卿迺圖作佛,不亦大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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