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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 你还有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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狮青稳坐聒噪之中,实际内心很是煎熬。

他后知后觉地想,事情怎会闹成这个样子?他明明从不屑同这些个花钱买风流的大臣们为伍,如今只为了赌气,便要亲手将人推入火坑。

偏偏推的人还是白妖精!

气愤不过一时,想要降服的决心在白爵士依旧淡定的神色中不攻自破,甚至化为心虚的退让。

狮青抬手按了按眉心,他忽然顿悟他必定是要输的那一个,并且就是再不甘心,他也没处说理,唯有乖乖低头,纠正错误。

此时此刻,舞厅静待的打手们皆围在白爵士身边,施老板是三令五申吩咐过的,纵使客人再不好惹,也不能坏了馆子里的规矩。

反观跃跃欲试的客人们,早等得不耐烦了。

这些人热衷于将美好的事物用蛮力摧毁,加上施老板的拒绝吊足了他们的胃口,如今仗着狮青在背后撑腰,便立刻有恃无恐起来,纷纷摩拳擦掌地就要上去抓人。

有几名喝得醉醺醺的客人,二话不说上前便扯白爵士的西装,被打手们饶有分寸地推开。

人要保护好,然而客人也不能得罪。

眼看场面即将失去控制,狮青匆匆站起身,抬手搭在腰间的佩剑上,出言阻止:“住……”

与此同时,被人群包围的白爵士先一步有所动作。

他单手扯开脖颈上缠绕的砖红色丝巾,随后解了衬衫两粒扣子,并扒开领口露出古怪的项圈给众人看:“不怕死的尽管上来试试!”

掷地有声,如一记惊雷将乌云驱散!

除个别喝成烂泥的,其他人皆被吼得顿住脚步。

因为难得能在馆子里看见套项圈的家猫。

只见那圈身是纯黑色的,然而通过厅内的灯光反射,在白爵士正对面的墙壁上,居然映射出一块五彩斑斓的矩形光斑!

今晚的来宾中有采矿大臣,见了光斑立刻惊奇道:“是……是乌彩石?真的是乌彩石!”

所谓“乌彩石”,是这个世界独有的金属矿石,其通体纯黑质地轻盈,且分为软硬、中硬与坚硬三个等级,目前能切断乌彩石的唯有高一个等级的乌彩石,因此许多贵族便拿来制造锁链或是保险柜,以求所保之物不会被盗。

此矿石的产量非常稀少,原石也极难打磨,因此唯有皇室或一等大臣才有资格享用,寻常人家就是拿到手,也绝付不起高昂的加工费。

奇了怪了,如此贵重的稀罕物,却被做成精巧的项圈,套在一只家猫身上,想来其中必有内情。

白爵士可不知道这破项圈竟然大有来头,不过采矿大臣的惊呼倒也为他接下去的话增加了几分可信度,于是他反问道:“我怎么就不能?”他拂开面前的打手,绿眼睛扫视一圈,最后落在狮青晦暗不明的异瞳上,“有那么位大人,他爱慕我爱慕得发狂,几次三番向我求欢被我拒绝,因此便送了这项圈,”话说一半,他拨开长发,露出项圈背后盖着后脖颈的铁片,“现在,你们还要继续吗?”

所有人望向狮青,因为只要三殿下开口,得罪那位不知身份的大人的罪名便落不到他们头上。

然而狮青铁青着脸,始终未曾发话。

他能说什么,难道要告诉众人,那位大人其实就是他自己?

不甘心于到嘴的鸭子飞了,有个声音反驳道:“敢在殿下面前撒谎,你说你拒绝了那位大人可有凭证?区区馆子里的家猫竟敢拒绝大人的求欢,我看你是吹牛不打草稿!”

“如何不能拒绝?!”白爵士迅速来到反驳者面前,他生得也算高大,虽体型偏瘦,但仍透着股不怒自威的震慑力,“家猫和野猫一样都是猫,凭什么我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,哦,我知道了,”他的目光垂落在对方硕大滚圆的肚皮上,那肚皮竟大到连上衣下摆的纽扣都扣不上,“因为我们拒绝,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就没人伺候了,没人供你们吃喝,没人供你们玩耍,恐怕就连国家大事都无暇顾及了吧!”

闻言,众猫不自觉收紧肚皮,一时间,舞厅内的拥挤状况足足缓解了四分之一。

反驳者失了面子,还是被身份低微的家猫驳了面子,他自然不乐意,然而他舌头绕了好几圈,竟是越绕越打结,于是不管不顾地就往便服内袋里掏,掏了没两下,只见个锃黑的铁疙瘩露出一角。

然而与此同时,他察觉右侧脖颈一凉,偏头的瞬间,锋刃的寒意震得他陡然一缩,差点瘫倒在地,铁疙瘩也便“啪嗒”落在地上,发出沉重闷响。

“呀!是枪!”

看清是枪,周围人更加不敢乱动,朝周围散开数米远。

这时狮青擎着佩剑从后绕到前,先把枪踢到白爵士面前,而后盯着反驳者扬眉冷冷道:“本王出门都不敢佩枪,你倒是好,不仅佩了还当着本王的面掏出来,这是要刺杀不成?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反驳者仿佛得了失语症。

枪是他花重金在黑市收来的,自从得了便总爱带出来显摆,一会在同僚面前秀,一会在包房里拿出来吓唬不听话的家猫,如今算是踢到钢板,于是适才面对白爵士的倨傲瞬间荡然无存。

“哼!”说话的间隙,白爵士弯腰捡拾那枪,举在手里慢慢朝着反驳者走过来,吓得那人尿了裤子,又急又恼地匍在地上嚎啕大哭,引得白啧啧称奇,“殿下,真是壮观呀!难道王国里的大臣都是这个样子?”

狮青不顾话里讽刺的意味,夺了枪再把剑收回去,然后对着带来的士兵吩咐道:“押去军营,他不是喜欢动枪吗,那就送他去前线动个够!”

方才还闹得不可开交,此番因为一个插曲却是握手言和,双方不置可否地都笑了。

这时,从厅外急匆匆闯进来一小伙人,为首的二话不说,带头“扑通”跪倒在地:“不知殿下来访,该死该死!”

施恩言辞谨慎,光脑壳上皆是冷汗。

其实狮青知道,馆子是二殿下狮杨的地盘,狮杨用人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,闹了那么半天,就是人在宫里也早赶回来了,那么对方大概率是在外头听完了全程,等事情平息后才进来的。

他能瞧出来,白爵士自然也能瞧出来,只是双方都未吱声,一个走回沙发座,另一个则是不慌不忙地整理衣裳。

于是施恩继续装傻,只管埋头静候吩咐。

同时在心里盘算方才听去的话,关于白爵士口中的“那位大人”。

人是军方送来的,再加上从未登门的三殿下亲自前来,带了帮乌合之众试图奚落白爵士,没承想,最后奚落不成竟是搭了个大臣进去。

尽管施恩听闻三殿下的性格喜怒无常,可殿下这样做的目的他想不通。

一时吃不准,他能肯定三殿下知道项圈的事,但不知道其带人来奚落的目的,要不是白爵士急中生智,恐怕早成了那帮急色鬼的盘中餐。

不对,莫非……

“你弄的好地方啊!下贱坯子居然敢当众驳斥顾问大臣,怎么?二哥惯得你们礼数、分寸都不要了吗?!还是说,你这儿窝藏了革命党成员?”狮青毫不含糊,反正他们兄弟间只是表面平和,发不发难也就那么回事。

再说了,就狮杨那笑面虎的阴险个性,就是拿把枪顶上他的脑门,他也不会同你当面红脸。

不过,狮青的话未免过分,白妖精他亲自查过,要说可疑,顶多是同姜来福的关系暧昧不清,只不过当着众人的面他必得这样说不可。

——如今野猫王国是内忧外患,尽管白妖精的话也是他心中所想,可到底一码归一码,他不能让现有的制度被推翻,不能再为王国增加额外的隐患。

这么大顶帽子扣下来,施恩赶忙惶急道:“殿下教训得对!是小的疏忽管理,与旁人没有半点干系,”他脸颊贴地,眼睛恨不能从地底望上来,“那依殿下看,该作何惩罚?”

后头的打手也不需人吩咐,立刻捉了白爵士按在地上,后者挣脱无果,徒劳地翻着眼睛瞪住狮青,一副要吃人的架势。

见白妖精受罪,狮青心里乐得自在,于是表情也没有先前那般森然,话语间又开始装腔作势地拿起乔来:“嗯……怎么罚呢?”

他手指轻捻剑把,看上去真是在仔细思考。

然而施恩有自己的打算,他要借此机会好好试试二人间的关系,于是自顾自下决定道:“把人带去总统套房!捆好了,一会让殿下亲自惩罚!”

“!!!”白爵士愤然拒绝,可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,便被人捂嘴强行带了上去。

速度快到令狮青瞠目结舌,犹豫着要不要叫停。

他可没说是要这么惩罚……

但叫停的话哽在喉咙口,死活冲不出来,直到人被带得瞧不见了,狮青索性把话咽回了肚里。

再心安理得地不断重复:惩罚又不是那种惩罚,没必要感到心虚!

接着他装模作样地说了几句重话,磨蹭了得有十来分钟,才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被人请上了位于顶楼的总统套房。

原来,三楼之上还有一层,也就是专门用来接待贵宾的地方。

这层的房间装修豪华,且没有2、3楼那样拥挤,反而每间都是套叠套,有客厅,有卧室,甚至还分主卫与客卫,以及专用、隐蔽在楼后的直达电梯。

狮青冷眼观察,暗馆内部空间很大,好似处处都充满了秘密。

心下厌恶般唾弃:商人果然精于算计,这帮没心肝的东西!

被人引着走入其中一间套房,再进到主卧,只见白爵士正被固定在大床中央,双手双脚皆被皮革手铐牢牢绑在大床四个角上,并狼狈地瘫成了个“大”字造型。

而他嘴里被人塞入口枷,于是骂又骂不出声,只能瞪着笑眯眯的狮青无计可施。

房里充斥着暧昧的橘黄色调,别说这床,就是周围的沙发、飘窗也设计成方便客人更好玩乐的造型。

不过狮青向来有点子洁癖,东西设计得再好,他也不会想要躺一躺、睡一睡。

然而白妖精不同。

即便白妖精同小金果好,可就是能勾出他的瘾,初见开始便令他无法抗拒地着了魔。

他试过放弃,冷处理了3个月,但事实证明什么方法都不管用。

只不过听见白妖精的消息,他的瘾便又被勾了出来。

实际上,他并未决定今晚要在这里做什么,但惩罚还是要有,这只家猫当着他的面说了大逆不道的话,他没将人关进牢里就已经很不错了。

必须要教训教训这个狂妄自大的家猫,至少让白妖精明白这些话背后的利害关系。

尽管思考得如此明确,可当狮青坐在床沿,与说不出话却瞪着他的白妖精四目相对时,他忽然生出要戏弄对方的心思。

将口枷取下,妖精立刻恢复真身,张嘴便朝他面门咬来。

无奈手脚绑得太紧,就是抻直了脖子,白妖精也遑论够得着他任何一根头发丝儿。

于是咬人改成了咒骂,以及不肯任人宰割的怨恨。

弄得狮青玩心大涨,双手揪住白的衬衫衣领猛力一扯,顷刻间,附着薄肌的胸腹全然暴露在他的眼前。

这么看来,先前在舞池诬赖白妖精细皮嫩肉的玩笑话没有那么准确。

皮肤倒是细腻白皙,可也绝非经不住造的弱质之流。

唯一美中不足的,是肩膀那处曾被子弹射穿的伤痕,比硬币还小,微微凹进去一点,被粉嫩嫩的肉芽包围着。

“你敢!”狮青正欣赏着,白妖精怒不可遏地吼道。

上一次是在马车里,如今才过了3个月,竟又说了一样的话,同样的双方、同样的场景。

到底算哪门子孽缘?狮青忍不住想。

但他手上不停,白妖精越是急火攻心他便摸得越畅快,边摸还要边刺激人家:“说说看,小金果碰了你哪儿?是这儿……还是这儿?”

“……住手!不准!”

眼看那只手沿着衬衫长驱直入,最后灵巧地钻进裤腰,白妖精瞬间像是被钓上岸的活鱼,挣扎得床板“哐哐”作响,然而捆绑他手脚的皮革手铐是特制的,越是挣扎便越是束得紧。

于是立刻在白皙的皮肤上勒出道道紫红的深痕。

不多时,奋力挣扎忽地变成了向内缩紧,白妖精敏感地哼出声。

随之而来,是狮青错愕地惊呼:“你……你还有?怎么……你还是男人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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