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比话本故事中的情节都还要离谱得多,这话语中的含义打破了他们以往所有生活的经验,实在是荒谬绝伦。然而他们却不能不仔细地进行考虑——因为那种莫名熟悉的感觉的的确确是不能作假的。那种直觉。。。他们的直觉正在帮助他们、告诉他们:这一切就是这么发生的。
这一阵子,谁也没有说话,阿雪好像什么都没有想,小红花惊恐莫名,秋谭的表情更是近乎空白,刘二的话打破了他之前所准备的一切设想、预案,繁多信息灌入他的脑中,太多,太杂,使他一时间竟然都无法理出一个切实的念头来。
直到一阵微风吹来,风中传来一阵轻柔的栀子花香气。
秋谭从一层层细密的思绪中猛地惊醒:
“迷。。!”
太晚了。
他的眼皮义无反顾地垂落下去,他的思绪也被迫从极速的运转中一点点地放缓、停止、下坠。
眨眼间,灯下就多出了三个安详地睡着的人。
他们睡得好熟。
然后,等他们醒来之后,就“正好”可以看见他们各自所要寻找的那块令牌的线索。——事情就是这么一环扣一环的发生的,这不但是秋谭喜欢的发展,也是刘二所喜欢的。
阿飞、小青,都还站在那里,默默地看着他们所在意的人。他们并没有出声提醒、更没有出手阻止,好像早就知晓会发生这件事,也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是不得不发生的。
小青叹道:
“他们一定要独自去冒险?”
“一定。”
刘二注视着手里的令牌,也叹了一口气。
“因为我当年也是这样。有些事是注定只能一个人去做的,谁也不能帮他,谁也帮不了他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,转过身去向另一个人道:
“阿飞,你现在应该跟我走。”
“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应该。”
“也许这世界上只有这一个‘应该’。”
“应该什么?”
“应该去找沈浪。”
“。。。他们呢?”
“你有你的故事,他们有他们的故事。而且我敢保证,这些故事一定都会很精彩的。”
“那么,你呢?”
“我?”
刘二笑起来,那笑声中不知有多少的岁月,多少的豪情、多少的寂寞。
“我的故事早已经结束了。不,也许还没有,也许。。。”
也许,他们的故事,都才刚刚“开始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