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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章 第 54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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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4 笑绽说的第一个故事

“还敢不敢了?”齐王殿下耳提面命,言下之意你再自寻苦吃没人救得了你。

“不敢了不敢了!”楚如儿忙不迭地慌忙点头。她当场被扒皮,脸上神情闪闪躲躲,尽是颜面丧失的尴尬与难堪。配合着着满面的伤,面无人色,真是难看!

至此,她装茶的那点小心思全部被齐王殿下洞穿!齐王殿下当中数落她,让她颜面尽失。

“带她下去!找个医者来看看!”齐王殿下吩咐展报道。

楚如儿被丫鬟带了下去。她退下时简直是用长袖掩着面的。

青玊向齐王殿下投去感激且钦佩的目光。他似乎也不是一无是处的,他的鉴茶能力就还是很高的。他跟电视剧里那些被茶迷得团团转且不分青红皂白的男人好太多了。若父亲有半点他这样的能力,母亲萧素素又何至于横死。

青玊正在感慨,却听见齐王殿下唤她。

“王妃,你脚不痛吗?”

青玊这才发现,她一时间情急,用这只病脚绊倒了楚如儿。

她立马抱着脚,装作很痛的模样。“哎呀,痛!”

“脚伤好了就准备侍寝吧!”

“没有没有!”青玊连忙摇着手慌张说道。“哎呀,还是很痛的,还是很痛的!”

齐王殿下若有所思地望着青玊笑了。那是一种洞穿一切的不怀好意的笑。青玊被这一笑给笑懵了,跟着也笑了起来。

“真的痛!”

齐王殿下不再说什么,转身去瞧楚如儿的伤势!瞧了楚如儿,又去前厅听戏去了。听戏是他的预留项目。他每个白日都在院落里听戏。唱戏声咿咿呀呀,飘到里巷闾部,十里八乡没有不知道他爱听戏。没有不知道他和今上一样因为沉迷南北戏,所以昏聩,

青玊也赶紧将笑绽拎进了自己的卧室。她把刚才发生的事抛诸脑后,焦急地问笑绽:“怎样?”

“圣上命大理寺和刑部共同审理此案。大理寺主事人的是大理寺正徐昶徐大人,刑部主事人的是刑部清吏司主事许永正许大人。”

青玊一听拧紧了眉头。这两位大人都是正六品官职,朝廷居然派了两个六品官审理赵王殿下的案子。这两人青玊完全没听说过,也不知道是清是浊。办案能力怎样。

“还有吗?”

“还有就是我们大家都熟知的闲散王爷琅琊王。本来主要应该由他来牵头,可是王妃您也知道,这位王爷……”

这位王爷诸事不管,成日里只知道飞鹰走狗,浑浑噩噩过日子,典型的京都闲散王爷。

找他肯定没有用,我找谁呢?大理寺正还是刑部清吏司主事?

“这大理寺正和刑部清吏司主事两位大人是清流还是浊流?你可曾了解?”青玊追问道。

只听笑绽娓娓道来:“老爷特意交代婢子,说两位大人都是危党,听张歧川大人示下的。”

“那这个案子……”青玊恍然大悟,听见张歧川大名,她眼神中有熠熠生辉的光流泻而出。她想,既然是听张歧川的,那

这个案子实质性还是归到了张歧川名下。

“这个案子表面上是琅琊王主理,实际上是张歧川张大人主理。”

好,那可太好了!

“笑绽,明日趁齐王殿下早朝,你先替我备一匹马,我们先去大相国寺现场勘察勘查。”

“是!”

“这件事情办得好!”青玊又摸出两锭金稞子拿给笑绽。

笑绽喜笑颜开地收下。

晚间,青玊还是装腿疼,齐王殿下只好又去了楚如儿房间。

躺在金丝楠木鸳鸯雕花床上。青玊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为赵王殿下洗清冤屈。

这封祷天文如果从纸张入手,肯定是查不出什么来的。想必能模仿赵王殿下的笔迹,看来是赵王殿下身边近臣。只有他身边的人,能常常看到他的翰墨之人,才能模仿得出他的笔迹。既然是近臣,想必纸张也用了赵王殿下常用的纸。

从物证本身查不出端倪,只能去现场勘查。如果从大相国寺追本溯源,倒推而上,想必能揪出背后的人。

已经有好几天夜里不曾盍眼的青玊想着想着,终于睡着了。

第二日,辰时刚过,青玊一身窄袖绛色胡服骑马装上了马车。

半个时辰后,车到了相国寺。

自从出事之后,整个相国寺就被封了。相国寺外红漆大门上贴着白色的封条。有几名刑部的差役守在寺外。

青玊下了马车,正要靠近这寺庙,却被手持刀戟的差役横刀拦住。

“刑部与大理寺已经发下文牒,任何人不得靠近。”

“大胆,这可是齐王王妃楚王妃!”笑绽横眉一声呵。

当场众人收回了手中兵刃,齐刷刷跪下了,行了个大礼。但是无人敢退下,让王妃进到寺里去。

“如果我非要进去呢?”青玊打定主意要进去勘察现场。“我就勘查勘查,不会进去破坏现场的。”

“禀王妃,大理寺与刑部已经联手在现场勘查了一遍,可是什么也没有查到。王妃还是别进去了。”

青玊正准备从袖中抽出金稞子赏给这些守卫。却听见身后一个古朴苍遒的声音响起。

“王妃还是别进去了!他们勘查的时候,由老衲全程陪着,可是确实什么也没有查到。”

青玊一扭头,看见一个穿着百衲衣身披袈裟的得道高僧,料想他是寺里的住持,便与笑绽行了一个揖手礼。

“大师何故这般说!”

“王妃要是担心我们勘查得不仔细便大可不必。因为老衲为了救我僧众,为他们洗清冤屈,已是拼尽了全力,争大了双眼,每一处都仔仔细细地查过了。确实什么也没有发现。连一根头发丝也未留下。”那住持回礼说道。语气中无不是感慨与遗憾。

听见住持说“救我僧众”,青玊不解,便问道:“大师何言为‘为他们洗清冤屈’呢?他们都怎么了?”

主持无奈得摇了摇头。“除了老衲以外,都被关起来了,现在在大理寺中受着酷刑呢。”

什么?大理寺的人也太不会办案了,何必牵连无辜。有人有心想要换走香灰炉,自然有千万种办法。没道理舍近求远,拉一位小沙弥下水,将计划告诉他,再让他去办。

青玊想了想便问道:“从大雄宝殿通往后院的门是否会上锁?”

“到了夜里子时,大雄宝殿会落锁。明晨辰时,再开启。但是锁的只是前门,后门通往后花园,后花园里有高墙一堵,料想信众也不会翻墙进来,是以从来都不落锁。”

“想必那贼人等夜深人静,僧众熟睡之后,用飞虎爪等工具翻墙进来,从后门进入大雄宝殿,再调换了香炉。跟你院中的老和尚小沙弥没有半分钱的关系。”

住持眼中露出赞同的目光。“说的是,说得正是!老衲也是这般想的。正是因为那贼从后院翻墙进来,所以仔细检查了大雄宝殿和后院,却没发现任何有效的证物,哎!”住持轻轻喟叹,又摇了摇头。“不知道这案子还能不能破了。我寺僧众清白还能不能还了。”

“这世上就没事破不了的案子,大师就把心放肚子里吧!”青玊安慰道,她嘴上虽然这样说,但心中却是也没底,心虚得很。

想要进入这寺中大雄宝殿勘查勘查,却出门碰壁,青玊想不若去大理寺徐昶那儿讨个例外进得寺中。又想起大师孑然一身,不免问道:“现如今相国寺被封,大师可有住处。”

“这点请王妃勿为担心,老衲住在山下飘萍巷俗家!”

青玊又嘱咐大师几句勿要担心的话,便上了马车便吩咐车夫去大理寺衙署。

大理寺衙署中,门吏报覆,大理寺正徐昶出厅相见。

茶汤已闭,青玊直接吩咐道:“听说你大理寺关押了相国寺寺众,还对他们用了刑。这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谁授意你这么做的?张歧川张大人?”

“张大人倒未授意下官这般,只是我动刑撬不开他们的嘴啊!”

“停止用刑!”青玊简单命令道。她的眉目中尽是凛然大义。“谁不是爹生父母养的,且血肉之躯不是铜筑的,禁得住你这样折磨。没本事断不了案的人才会动用刑罚。做官的当心怀仁政,况且明眼人一瞧便知道这事与大相国寺僧众无关!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。”

“是是!”徐昶点头如捣蒜。“下官糊涂,下官糊涂!下官想的是万一他们知道些蛛丝马迹!”

“若真有,这事早就被揭发了,还轮得到你来审?况且你可找到人证?”

徐昶颇为艰难地叹了一口气,他面有难色,神情焦灼。“并没有!”

“没有就住手吧!别把气撒在无辜者身上,别把时间浪费在不想关的人身上!”青玊又拉下脸来:“我想要一个特权,想要进入相国寺亲自勘查一遍!”

回齐王府的路上,青玊一直想着这个很是严峻的问题,没有人证没有物证,怎样才能破这个案子。

刚刚徐昶徐大人的回复是:“若齐王殿下准许您进入大相国寺勘查,我这边自然可以为王妃走个后门。”

现在就是回家去求齐王殿下。

可是污蔑赵王殿下这件祷天文案件分明就是齐王殿下暗中指使,苦于没有证据。他会让自己进入大相国寺勘查么?他会同意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么?

显而易见是不能的。那如何是好呢?

“为什么要齐王殿下首肯。”

“因为您是齐王王妃!”

好难呀!青玊头痛不已,哪有人会允许别人查自己的。回到家中,齐王殿下早朝还未回来。青玊和衣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。因为好几页未成眠,加上昨晚又只睡了两个半时辰,这会子困乏不已,撑不住了,一睡便睡了三个时辰。等她再次睁开眼,已是夜里戌时。

笑绽见她醒了,便在她屋中摆了饭。

“王妃醒了,齐王殿下来过了,他同意王妃明日一早去大相国寺勘查!”青玊一醒,笑绽就迫不及待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。

什么?青玊惊讶不小。就这么同意啦!他是晾自己查不出什么来所以才慷慨的吧。

这可怎么办呢?这个对手不可小觑啊!他肯定湮灭了自己行事的所有证据,所以这才胸有成竹自己查不出什么来。

“齐王殿下已经打点好了一切,王妃只管去,他们守卫会为王妃开启封条!”

青玊只觉得脑仁疼。一时间饭也不想吃。

笑绽却笑着说道。“王妃,今日你睡熟后,我中午去厨房吃饭,却听了一个真实的故事。不知道能不能说给你听?这故事里原本这柳家当家的本来也找不出任何证据。”

“什么?故事?”青玊心下疑惑。找不出任何证据的故事!“说来听听!”

笑绽一边布菜,一边笑着说道:“说是有这么一大家人性柳。当家主母陶氏很是贤惠。但是她的小叔子柳闻却是个赌徒。这一日,陶氏出门上香,回到家却发现自己上了锁的抽屉被撬了,里面的金银首饰都被偷了。陶氏猜测是赌棍小叔子偷走的,但是却没有证据,因为盗窃现场被打扫得一干二净。什么痕迹也没留下。”
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么只有追踪她的那些首饰的去向。守着当铺和首饰铺子,或许能得到些蛛丝马迹!”

“王妃好计策!陶氏也是这样想的。可惜了,那偷了东西的贼人很是狡猾,他似乎并不着急出手那些首饰。陶氏追踪她的首饰下落,却没有追到任何痕迹。”

“什么?那就有点难了!”青玊的双眉紧紧锁着。

“正在这时,市井里传来消息,说柳家小叔子柳闻还了自己的赌债。这一下更加增加了柳闻的嫌疑。可惜,陶氏拿不出证据定罪柳闻。”

“是啊,和我这个案子何其相似啊!”青玊喃喃道,她手托着下巴,一脸无精打采。“陶氏最后破了这案子吗?”

“破了!”

“什么!”青玊惊觉,真是惊喜!“快快说给我听,怎么破的案?”

“王妃先吃饭,婢子这就说。”笑绽给青玊夹了一碗的菜。

青玊乖乖的扒饭,又示意笑绽坐下来说。

“本来到这里,陶氏是束手无策。可是她想没有证据,就自己造一个证据出来!”

青玊满脸疑惑,自己造一个证据,怎么造?

“第二日,陶氏对全家宣布自己在案发现场极其隐秘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根头发,经过比对,这根头发既不是自己,也不是丈夫丫鬟门的。应该是凶手留下的。她宣布在第二天一早这根头发会拿去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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