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出声几次准备物理换醒前,人回神,而说那话的主人,早已远去接待其他人。
走到角落无人注意处,迟意瞧着状态不太好的于辞,开口询问:
“有问题?”
“啊,啊。”
于辞还是有一点恍惚。
慕轻懒懒散散走在队伍的最后,神情淡淡望一圈,表情各异的贺喜人,与过于兴奋大院里的人。
路过于辞身边猛一拍,迟来的物理攻击,将恍惚的人彻底唤醒。
于辞揉着额角:
“抱歉,突然……刚刚那个人的话,没有问题。
只是…他们家唯一的孩子,今天婚礼的男方,只有不到…4岁的年纪。”
“呵呵呵,未婚男子,对四岁也是未婚男子,艹啊。”
一直没怎么爆粗口的苌影,听完没忍住,低声咒骂。
望这不远处,大厅进进出出的喜笑颜开的人群,迟意半隐在屋檐下的神情看不真切,语气平淡询问:
“进去?”
“去,怎么不去,我倒要看看这烂地方,还能有多烂。”
苌影先一步开口,气冲冲,步子跨得很大,几步就要走到大厅,眼看着马上要跨门而入的人,闪回他们身边,面色苍白:
“里面给我一种很难受的感觉,咳,谁打头?”
迟意点头表示同意,视线看向还在想问题的于辞,微微偏头暗示,苌影和慕轻默默让路。
于辞无语,于辞理解,于辞开路:
“……走。”
踏入大厅内,迟意感受到苌影口中的难受。
整个大厅,装修过于喜庆,长条桌上摆放着喜糖瓜果,满座的宾客面上带着大笑、狂笑、疯笑,笑声在整个大厅上盘旋回荡。
按理说喜宴,喜宴配上欢声笑语,才是最合适的。
但这里只让人心生烦躁、悲凉。
而坐在高堂上,除开愧先生与其夫人外,就是一个身着新郎喜服的小男孩。
小男孩似乎,不太能理解大人笑容的含义,只是低着头吃着手里的喜糖。
偶尔抬头,也是扬起大笑脸,非常娴熟的回复父亲话,童音混杂在笑声中‘赢了!高兴,特别高兴。’